1997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获历史学博士学位。1998年加盟《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社。
今天的蒙古人承袭着游牧民族古老的传统,祭祀、崇拜敖包。敖包遍布蒙古草原,是游牧民族早期崇天、祭天的理念和产物,现在成为蒙古人祭祀天地、圣山以及祈求平安吉祥的地方。
阿尔泰山下寂静的河谷和茂密的青草,总让人疑惑是不是到了北疆。距河不远处是蒙古满罕县的一片规模极大的匈奴墓地。公元91年,汉军出围北匈奴单于于金微山(今阿尔泰山),威胁中原地区近300年的匈奴之患彻底解除。战场的遗迹早已荡然无存,但大规模的匈奴墓葬,却保存至今,成为破解匈奴历史秘密的重要环节。
战国楚国“燕客”铜量,藏于湖南省博物馆 摄影/李雪梅
吊人铜矛 一件西汉时期青铜矛的两侧,竟然用细链分别锁吊着一个赤裸的男子,双臂反绑,头颅低垂,一股诡异凌厉的气息扑面而来。它来自古滇国,现藏于中国国家博物馆。就在这一派凄惨、恐怖气氛中,隐藏着“法从何来”的秘密。摄影/李雪梅
双虎噬人 图为商代殷墟妇好墓出土的铜钺,雕饰有双虎扑噬人头的纹样。这件“兵器”已非实战所用,而是象征了妇好的统帅权威。商周斧钺从兵器的职能中分化出了刑具和礼器功能,在青铜器上常常可以看到持钺行刑砍人首级的图像,正如下方黑色小图所示。 摄影/李雪梅
独角如戟 图为甘肃省博物馆藏青铜獬豸。和其他独角兽相比,这件有一个十分特殊的外观:锐角之上略微出现了一个类似于戟的分叉。仿佛是额外装备了一把兵器,无疑增强了獬豸的功能。摄影/李雪梅
镇墓兽也有独角 其实,用獬豸来镇墓,自汉代已是如此。但随着獬豸造型不断演变,出现了形象上的分化。一边被放在神道上,成为石像生;一边被更多千奇百怪的镇墓兽所吸收,依旧守卫在地下。下图为唐代镇墓兽,它的独角清晰可见。 摄影/李雪梅
新旧党争愈演愈烈 王安石变法引发的新旧两派的党争,并未随着他的下台而终结。宋徽宗即位后,为了彻底打击旧党,划定元祐年间复出执政、以司马光为代表的三百余官员为奸党,将他们的名字刻于碑上,颁布天下。图为广西桂林的《元祐党籍碑》,重刻于南宋庆元年间。 摄影/李雪梅
古城藏古碑 河北大名是唐宋时期的一座重要城池,唐时为藩镇魏博镇治所,宋时为北京大名府,因而遗留下现存完整的最大碑刻《大观五礼记碑》。通高近12米,宽3米,厚1米,重达140余吨。 摄影/李雪梅
公主祭孔 图是元至大元年(1308年)的《皇妹大长公主祭孔庙碑》局部,开头几句是“至大元年冬闰月癸丑,承州报皇妹大长公主鲁王遣使致祭林庙”,这是以大长公主为主祭人的祭孔碑,驸马则紧随其后。该碑是孔庙罕见的女性祭孔碑,而鲁国大长公主则很可能是历史上第一位祭孔的女性。 摄影/李雪梅
托碑言志飞白书 图为武则天亲书“升仙太子碑”碑额拓片。武周圣历年间,武则天赴嵩山封禅,途中题写了一通巨碑的碑文,记述周灵王太子晋升仙故事,借以歌颂武周盛世。当时的则天皇帝已过七旬,她托碑言“志”,也表达了对仙人长生不死的倾羡。 摄影/李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