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贤（1618-1689年） 明末清初画家，“金陵八大家”之一，作品不拘古法，被后人奉为一代独创主义大师。

路牌上的中式地名 这是韩国首尔街头的一张路牌。牌子上标识的仁寺洞，是典型的汉式地名，韩文则是汉字的音译。日本殖民时期，官府取该地原“宽仁坊”和“大寺洞”中的“仁”“寺”二字，组合为“仁寺洞”。“洞”是韩国基层政区名称，类似中国的街道。早在高丽时期，“洞”字就开始作为村落基层政区名的雅称。供图／TPG

汉江与汉城 这是韩国首尔的汉江麻浦大桥，图中可见桥上的中韩文地名标识。首尔一度名为“汉阳”，因地处汉江以北，时人遵从中国传统“山南水北为阳”的规矩，为该地命名。李氏朝鲜的开创者李成桂，在1395年改汉阳府为汉城府，于是又有了“汉城”这个名字。供图／视觉中国

玉象 图为河南安阳殷墟妇好墓出土的玉象。殷墟出土了众多象骨和象牙制品。西周以前，河南盛产象，文献中也有商人有驯养大象的记载。故河南简称“豫”。供图／左冬辰／FOTOE

宋：战火中生与灭 图为开封清明上河园内演绎《大宋东京保卫战》的震撼场面。西水门上的官兵，正在顽强抵抗金兵的炮火。虽然在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中，宋军曾多次取得胜利，但最终并未保卫住开封，靖康二年（1127年）金军攻破东京，北宋灭亡，“宋”也快到头了。摄影／李木

运河为名 运河清澈的水面上，倒映出嘉兴西塘古镇的面容，如诗如梦。西塘原名“胥塘”，就得名于流经全镇的这条运河——胥塘河。供图／视觉中国

一头广东，一头广西 广东广西，合称“两广”。作为分界的这个“广”，曾经是个县名，与山川河湖无涉。但粤桂两省交界一带，的确有一道东北-西南走向的山脉——云开大山，跨越广东的郁南、罗定、信宜和广西的梧州、岑溪、北流等县市。两广之变，非源于此山，却又与山脱不开关系。供图／视觉中国

新与旧的交错 日暮下的鼓楼披上了一袭明亮光华，远处繁华的经济地带高楼林立，新与旧呈现出极具视觉冲击力的交错之貌。而地名就是一条从新兴通向古老的通道——纵是时过境迁，人物俱非，但地名往往依旧在。供图／视觉中国

在越南发现中国 越南文化深受中国影响，除了很多城市的名称与中国重名，城市建筑中也随处可见中国元素。图为岘港以南会安古城的一处华侨古宅——均胜栈，会安古城在1999年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城里有观音庙、关帝庙等中国式庙宇，还有福建会馆、广肇会馆、潮州会馆等，雕梁画栋，古色古香，让人产生一种穿越感。供图／视觉中国

经典“江南” 上海枫泾古镇，河网密布，十步一桥。小桥、流水、人家相得益彰，正是今人对“江南”的典型认识。供图／视觉中国

大明皇帝封赐“西藏大司徒之印。”供图／FOTOE

故土难离 2018年初，西安、天津等地推行的落户新政策，人们戏称其为“抢人大战”。截至5月14日，已有40万人落户西安。这40万迁居西安的人，来自五湖四海，按照今天的话来说，是新西安人。在如今，人口的流动已不算稀罕，对于个体而言，定居一线城市，还是件高兴事。“故土难离”也几乎不被提起。但在古代，大规模的迁居、移民多出于无奈，往往伴随着血泪与战火。图为擅长“侨乡移民题材”的旅美华人画家司徒绵的油画作品，描绘的了晚清移民登上轮渡遥望故乡的场景。作者／司徒绵

往事都还在 县是历史最悠久、使用时间最长的行政区划。图为山西怀仁，辽兴宗重熙十三年（1044年）设县，距今已有将近千年。县南亲和乡晏头堡曾是明代的军事堡垒，如今只剩断壁残垣，诉说着古县的往事。摄影／王牧

因形得名 在苏轼等前人求索基础之上，明清时人提出了更进一步的观点：石钟山是因形得名。供图／东方IC

水中之“州” 黄河蜿蜒盘曲于峡谷之中，将土地分割成不同的部分。“州”，本意是被水围绕着的陆地，恰如此图所展现的情景。供图／视觉中国

“奇”在何处？ 《中华遗产》杂志在官方微博上，面向读者做了一次各地“奇葩”地名的征集活动。令人捧腹与意想不到的名字出现了。究竟什么样的地名才算奇葩呢？哪个又最奇葩呢？恐怕没有标准，但看了上百个地名之后，总结出了几种类型：恐怖、谐音、恶俗、令人摸不着头脑或与现代网络用语重合等等，不论属于哪种类型，这些地名总叫人过目难忘，图为江苏常熟翁家巷门上的壁画，它的路牌正镶嵌在壁画当中。摄影／邵小峰

帝都天子城 在古代中国，天子居住于皇宫内，而皇宫所在地就是首都，即“京”。从金代开始，北京地区连续成为元、明、清三代首都，是全国的政治中心。图为象征了帝王政治和京城地位的建筑——故宫，位于北京的中轴线上。金碧辉煌，气派非常。供图／视觉中国

地名如诗 图为福建霞浦的海滩。“霞浦”之名，和它的景色一样优美，如此诗意的地名，在中国遍拾皆是，如雁荡、云栖、瑶琳、仙游、灵隐……虽未身临其境，也能从地名中感受到梦幻般的美好意境。供图／视觉中国

汉唐第一京 西安地区位于关中平原，地势险要，土地丰饶，人口众多，因而经常被选作中央王朝的都城。从周代开始，秦汉到隋唐，多个朝代在此设首都或陪都。上图为西安现存的城墙，是历史最悠久且保存最完整的古代城垣。供图／视觉中国

“水”“田”交响谱地名 这是浙江省湖州市和孚镇的桑基鱼塘，这一种桑、养蚕、养鱼“三位一体”的生产方式，即从“塘浦圩田”水利系统延伸出来。正是这种对“水”与“田”的精细运用，才孕育出“塘”“浦”“圩”等一系列与之相关的地名。供图／新华社

最早的“中国” 这是三千年前由西周宗室贵族铸造的一件青铜酒器——何尊。尊内有铭文122字，其中“宅兹中国，自兹乂民”一句（见本页拓片），是关于“中国”的最早的文字记载，而这里的“中国”，从区域上看，指的是新都“成周”的所在地洛阳。 摄影／张志刚

两广曾经的霸主 图为西汉南越王墓出土的“文帝行玺”龙钮金印。南越王墓位于广州象岗山腹心深处，墓主赵眜（mò）是南越国第二代王（约前137年-前122年在位），自称“文帝”。此印出土于赵眜身穿的丝缕玉衣的上胸部位置，应是他发布命令的官印。赵眜死后十余年，南越国便被汉武帝所灭。摄影／柳叶氘

这屯儿不简单 因为军事驻屯而得名的“某某屯”，是北方乡村经常出现的地名，具有浓浓的乡土气息。但北京就有这样一个屯儿，是帝都最繁华的娱乐街之一，它因距离远近被叫做三里屯，从名字上看是俗上加俗。这份奇特的历史遗产与其如今的面貌，意外有点“反差萌”。供图／视觉中国

最早的“中国” 这是三千年前由西周宗室贵族铸造的一件青铜酒器——何尊。尊内有铭文122字，其中“宅兹中国，自兹乂民”一句（见本页拓片），是关于“中国”的最早的文字记载，而这里的“中国”，从区域上看，指的是新都“成周”的所在地洛阳。 摄影／张志刚

“火辣”的江南 图是正在参加吃辣椒比赛的湖南人。供图／视觉中国

司徒之印（汉文）

会馆记忆： 湖广填四川 洛带镇坐落于成都东郊。明清之际，一群客家人随“湖广填四川”的移民潮迁到此地。于是洛带出现了广东、江西、湖广、川北四大客家会馆。

息县新春秋 息县是河南省信阳市的辖县，位于淮河上游，在楚文王执政时设立，县名历经两千多年未改，被称为“天下第一县”。下图为位于息县城南的濮公山，曾有苏轼等名人在山中游历并撰写题记，是息县名山。现已建成一座供当地人民休闲娱乐的矿山生态公园。供图／视觉中国

石钟山山势上锐下宽（供图／视觉中国），内部呈空穴状，内外俱似钟形。但是，只有当枯水期或落潮时，人们才能进入内部洞穴之中，窥探其形。这也正是苏轼无法探求真相的直接原因。

战国时代的国家梦 这是参考程光裕、徐圣谟主编《中国历史地图》上的《禹贡九州图》而绘。九州范围，不仅囊括了黄河流域、淮河流域、长江流域等广大地区，甚至连今日的西北边疆地区也包括进来了，由此可见战国人宏大的天下视野和统一梦想。到了今天，九州地名大部分依然在使用，而如“豫州”的“豫”、“冀州”的“冀”，则成为今日河南、河北的简称。

奇葩地名的过去 贵州省贵阳市，有条“粑粑街”（摄影／崔忆东）。这个名字的来源有两种说法，一是来自贵阳洋芋粑粑、甜酒粑粑等小吃。另一种说法是这条街形似糯米粑粑，故名粑粑街。

土方打到哪儿了？ 图为商代甲骨文，其中有一句“土方征于我东啚（鄙），（灾）二邑。方亦（侵）我西啚（鄙）田”。其中的“方”“啚”“邑”“田”都是典型的地名用字。这句话详细记录了异族入侵的具体地点，从中也可以看出，商人已经建立起比较完备的地名系统。

宋的初次亮相 周初，商纣王的庶兄微子启被封于商朝的旧都商丘，建立了宋国。或许因当时封地疆域都不大，国名与都城之名常常不分，因此宋国都城也称宋。宋国都城位于今天的商丘市睢阳区商丘古城西南隅。摄影／魏文慧

商丘古城水系发达，又处旧黄泛区，直到20世纪90年代，经考古队的发掘，终于确定了城墙的位置。图为宋国故城遗址保存较好的城墙。摄影／魏文慧

与水相伴的“王江泾” 这是浙江省嘉兴市王江泾镇，一年一度的“水上庙会”正在举行。这里水网密布，运河穿镇而过，人们世代伴水而生，因此“王江泾”的地名里就带有了两个“三点水”。 供图／视觉中国

“华”族的专属符号 上世纪二十年代与五十年代，人们在山西夏县的西阴村与河南陕县（今三门峡陕州区）的庙底沟，发现了大量带有花卉纹的彩陶。这种花卉图案可大致分为具象与抽象两种。具象花卉纹多为多瓣花的俯视图。供图／杨兴斌／FOTOE

海外来珠 西汉武帝时，合浦郡下辖5县，治所位于今广西北海市合浦县东北处。“合浦”意喻“江河汇集于海之地”，这里是中国古代海上丝绸之路最早的始发港之一，曾经出土过大量的琉璃玛瑙等舶来品。图为考古人员在合浦县发现的绿松石水晶串饰和肉红石髓动物串坠，可能来自南亚地区（摄影／柳叶氘）。

贫富皆有庄 任你走在华北大地的哪个地方，都少不了“某家庄”的存在。在古代移民背景下，以姓为名的庄更是在北京遍地开花。但和离乡背井的“某家庄”比起来，另一种“庄”可谓豪奢至极。比如这个“海淀黄庄”，实则为明代的“皇庄”，是皇室成员的庄园。更为著名的是大兴南苑一带的富源庄、寿宝庄等。摄影／谢昊

中国地名在美国 身在美国，也能游遍“北上广”，上图罗列了一些以北京（Pekin／Peking）、广州（Canton，音译为“坎顿”）、上海（Shanghai）为名的美国城镇，大多是在建城之时“山寨”中国地名的结果。旧金山（San Francisco，谐音直译为“三藩市”）也是一个颇有中国渊源的地名，19世纪这里是美国淘金热的中心，很多华人劳工移居至此，称之为“金山”。直到澳大利亚墨尔本发现了金矿，得名“新金山”，这里便被称为“旧金山”以示区别。左页图为清末民初的粤语诗歌集《金山歌集》（供图／视觉中国），描写了粤籍华侨在美国的生活和思乡之情。

“火辣”的江南 图是正在举办麻辣小龙虾狂欢宴的一家湖北商场的后厨。两湖之人擅长吃辣，湖北人更有“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的江湖名声。然而，如此火辣刚强的地方，却是秦汉时期“江南”的主要部分。供图／视觉中国

为“宗”而生 在西藏日喀则市的老城中，矗立着一座巍峨的山巅城堡——桑珠孜宗堡，它仿佛一位威严的长者，俯瞰着脚下的城市。它始建于1360年，西藏的帕竹政权取代萨迦政权后，设立“宗”这一政教合一的行政单位，宗堡就是当时的“县长”宗本的办公处所，桑珠孜宗堡是这些宗堡中建筑等级最高的一座。图中的宗堡于2004年重建，堡墙等外观为原址原貌恢复而成。供图／QUANJING

会馆记忆： 湖广填四川 图的地方戏表演，就在洛带湖广会馆内。是清代湖广籍（今湖南、湖北）移民于清乾隆八年（1743年）捐资修建的。其下那座黄色琉璃瓦盖顶的建筑，是广东会馆，于清乾隆十一年（1746年）由广东籍客家人兴建。摄影／余茂智

古息寻踪 郢爰为楚国国都郢发行的黄金铸币（摄影／动脉影），息县出土了“郢爰”印模，说明当地被楚国兼并设县后，使用楚国货币。

“最高级”的九州地名 荆州、徐州和扬州，不仅是《禹贡》九州中保留下来的地名，而且均属于地级市，是今日九州地名中级别最高的三个，但依然与过去差距巨大。比如荆州，今日是湖北的一个市，而在过去，仅其主体部分，就囊括了今湖北湖南二省的全境。供图／视觉中国

奇葩地名的过去 在山西省太原市，有个网红路牌，上书“猪头巷”（供图／视觉中国）。因古时巷内居民多以加工、出售猪头肉为业。

黄河下游许多“丘” 河北内丘 先秦以来，黄河下游地区洪水频发，人们只好居住在高坡台地上以避水患，渐渐的，这些聚落被冠以“某丘”之名。这些地名，代表了人们对安居的追求，直到现在，河南、河北、山东等地区还有很多含“丘”字的地名。 摄影、供图／魏文慧、视觉中国、东方IC

神都在洛阳 洛阳位于中原腹地，曾多次成为首都或陪都。隋唐时代洛阳都城的遗址，位于今洛阳市近郊。图为定鼎门遗址广场上演的3D灯光秀，投影出洛阳在武则天时期的称谓：“神都”（供图／东方IC）

洋泾浜的历史记忆 这是1865年上海的洋泾浜。上海开埠以后，它成为英、法租界的界河，和上海内河航运的重要干线。尽管1914年洋泾浜因“填浜筑路”而消失，但以之命名的地名“洋泾乡”、中国式英语“洋泾浜英语”，却长期留在人们的记忆中。供图／文化传播／FOTOE

抽象花卉纹则可能包含了花、叶、鸟等元素，被认为具有生殖崇拜的含义。这两种花卉纹在中原地区诞生，考古学家苏秉琦先生认为，它们是古“华”族人的专属。供图／杨兴斌／FOTOE

图为合浦县文昌塔70号墓出土的西汉玻璃杯（摄影／动脉影）。

积水成潭 每逢夏日雨季，北京总少不了这样的新闻：某地“看海”“水帘洞”云云。细究其由，除了排水系统的孱弱之外，还少不了一口地势低洼的黑锅。而这口锅在北京的地名中留下深刻烙印，上到海淀区，下到某湖渠、某潭、某洼，皆得名于此。当雨水过大，积水难免成潭，坑洼化作湖渠，右页图中的玉渊潭公园，前身便是蓄积而成的湖水。供图／视觉中国

“江南道”的旧成员 江西婺源县篁岭的天街宴，村民们把各家宴席连在一起，以庆祝年节、增进感情（摄影／陆建华）。

西藏著名古宗堡位置示意图 西藏历史的古宗堡曾有100多座，如今只有江孜宗堡和桑珠孜宗堡硕果仅存。地图 上还列出了其他几座历史上最著名的宗堡，它们曾经据守的地方大多也是藏区的战略要地，如今仍存有遗址。

物种记录移民史 除了地名忠实地记录着这里的移民痕迹，我们的餐桌上也有着记录者。上图中的辣椒、玉米、南瓜都是外来物种。它们的种子大约在明朝时就已飘扬过来来到中国。只是这些植物在四川境内大面积种植，几乎都与“湖广填四川”发生在同一时期，可以说，这次移民浪潮，对于改变四川的饮食，有着特殊的作用。摄影／余茂智

息县的设置，是春秋时楚国兼并周边小诸侯国——息国，“灭国为县”的结果图为河南博物院藏息鼎，腹内铸有“息”字的铭文，是息国早期文物（供图／微图）。

“最高级”的九州地名 徐州。供图／视觉中国

奇葩地名的过去 吉林省长春市有条胡同的名字带着童年的味道——冰淇淋胡同（摄影／小米），据当地人回忆，20世纪六七十年代，在这区域内有一个大型的冰糕冷饮厂，或许胡同的得名与此 有关。

河南葵丘 摄影、供图／魏文慧、视觉中国、东方IC

图为应天门遗址出土的唐哀帝继位玉册，体现了洛阳作为都城的政治功能（供图／聂鸣／FOTOE）

仁义的视角 孔子的祖先是宋国的贵族，一次他途经宋国时，在树下给弟子演习礼仪。而当时宋国有个司马桓魋（tuí）想要杀孔子，就以砍树来恐吓孔子。但孔子却很自信地说：“老天使我有了这样的品德，桓魋能把我怎么样？”同是宋人后代，宋襄公的仁义，却对司马桓魋并不生效。不过当转换视角，站在桓魋的立场去看，或许就是另一种说法了。如果再进一步，宋襄公的仁义，究竟是仁义还是愚蠢或是更大的野心呢？供图／FOTOE

在中土沟通天人 “中”可以理解为中心、中央，也可以理解为适中、恰当，对“中”字的解释历来不一而足。北京大学教授张辛从字源学角度分析了“中”的含义。他认为“中”字在甲骨文中是一个会意字，像方（圆）孔上贯穿一条竖杠。这个孔代表人与上天交流的唯一通道，通过这种适中的管道，人们得以与自然交好，获上天庇佑。图为河南登封的观星台，建于元世祖至元十三年至十六年（1266-1269年），是中国现存最古老的天文台。在天地之中的中原观测日月星辰，是古人亲近自然、沟通天人的一种重要方式。供图／视觉中国

“广”的源头 这是广东封开县2006年在江口镇犀牛山上建成的一座仿古塔，名为广信塔，以纪念在岭南发展史上具有重要意义的广信县。广信县是汉武帝平定南越后，在今广西梧州至广东封开一带建立的新县，起初只是苍梧郡的郡治，后来发展为一级行政区的治所。两广的“广”字，便是从广信来的。供图／视觉中国

CBD的另一种解释 以国贸大厦为中心的一圈地带，是北京的中央商务区，即CBD，全称为Central Business District，但网上有另一种调侃般的解释，更接近这片地区的近代历史面貌：China Beijing Dabeiyao（大北窑）。上世纪三十年代，侵华日军曾在此修建窑厂取土烧砖，因其中一窑的烟囱高耸醒目，竟成为这片村落的地名。北京以“窑”命名的地方不在少数。

宗山下的丰碑 藏区有许多历史悠久的宗堡，它们不但是管辖属民的衙门，还被建造成一座座具有军事防御能力的堡垒。图中远处陡峭的山峦上即是著名的江孜宗堡，上世纪初，江孜军民以宗堡为阵地，与英国侵略者展开惨烈的战斗。如今“江孜宗山抗英纪念碑”矗立在宗山脚下，铭记江孜宗的英勇历史。供图／QUANJING

“江南道”的旧成员 福建龙岩市祭祀关公的“闹春田”民俗（供图／视觉中国）。无论是多山的江西婺源，还是传统民俗宗教氛围浓郁的福建，今天看来都与江南差异颇大。但在唐代，它们均属于“江南道”的范围。

福建人在台湾 据1926年《台湾在籍汉民乡贯别调查》结果，台湾的375万汉人中，有311.5万人祖籍为福建，其中漳泉府籍占了300万人。因为大量的移民定居，在台湾也就出现了不少来自于漳州、泉州的地名。在台北市士林区有一山丘叫做芝山岩，它与18世纪的漳州移民有关，因其小山丘风景很像漳州芝山，故以芝山岩为名。在云林县的台西乡，有一泉州村，看名字即可知，曾有一批福建泉州人生活在此。摄影／施铭成

古县有卫城 山西省朔州市右玉县位于晋西北边陲，县北有古关“杀虎口”，是北方要塞。秦时已置县，县名善无，属雁门郡。明初设卫，称右玉林卫，雍正年间升为右玉县，延续至今。上图为右玉县的右卫城，建于明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古堡城墙仍保留了当年的面貌，讲述着边陲古县曾经的战争风云。摄影／王牧

“最高级”的九州地名 扬州。供图／视觉中国

奇葩地名的过去 杭州有一著名的站牌——“立马回头”（摄影／谭易成），相传，乾隆到杭州时，对普福岭破败的山路不满。于是地方官将其修整好，等乾隆在此经过时，很是赞赏，于是立马驻足，故名。

河南商丘 摄影、供图／魏文慧、视觉中国、东方IC

东京梦华 安史之乱以后，关中地区因为战乱而经济衰落、民生凋敝，处于运河漕运中心的河南开封，却凭借地理位置的优势，控制全国南北交通的动脉，成为了五代和北宋的都城首选。图为位于今开封市老城西北的清明上河园，根据《清明上河图》复原了北宋东京开封城人烟熙攘、舟桥相连的繁华景象。供图／视觉中国

富商大道 今日的生意人也被称为商人，其由来要追溯到几千年前，商族手工业发达，并擅长做生意。商朝灭亡时，殷商旧民没有立足之地，就以贩卖维持生计。久而久之，成为职业，人们就以商人来称呼贩卖者了。图为河南省商丘市睢阳区华商文化广场上，由19组不同朝代的货币图案组成的富商大道。摄影／魏文慧

“泾”镇“浜”路 泾、浜是圩田系统中的小河道，兴起于宋代，用于排水灌溉、水路运输。江南地区有很多带有“泾”“浜”字样的地名，如上图的陆家浜路（供图／QUANJING）

图中的“枫泾”古镇（供图／视觉中国），由地名即可想象当年沟渠纵横、圩田遍布的景象。

洋人口中的“中国” 清末民国国势衰微，中国的国际形象急转直下，许多称呼开始带有贬义，比如支那。图为古巴哈瓦那唐人街上的壁画，画面中的chino是西班牙语“中国”的意思，据说在当地，这个词含有“无知、愚蠢、谎言”等负面含义，故而被华人所排斥。供图／视觉中国

盖在总督府上的教堂 清雍正十二年（1734年），设两广总督管辖广东、广西，初驻肇庆，乾隆十一年（1746年）移至广州。咸丰七年（1857年），英法联军将两广总督府夷为平地，罗马教廷传教士明稽章威逼两广总督劳崇光，要求将总督府所在地划给他建教堂。经咸丰皇帝批准，1863年，圣心大教堂在原两广总督部堂基址上正式开建，历时25年终成。右为圣心大教堂的空中俯视图。摄影／陈冲

图为陶然亭公园内的窑台，是明清时期此处黑窑厂取土形成的高土坡。

“长在水中”的宗堡 在众多的西藏宗堡中，定结宗堡是最为古老的十三宗堡之一，而且也是这些宗堡中最为特殊的一个。“定结”意为“长在水中”，定结宗的宗域内曾是一片水泽，后来水面干涸，中间高地露出一块巨石，定结宗堡这才得以落成。如今在它的周围，仍旧呈现出一派如梦如幻的田园景象。摄影／王彤

领跑全国的江南 南京秦淮河畔的夫子庙（供图／视觉中国），它与江南贡院、学宫一起组成了明清时期南京的文教中心，是输送南方人才的渊薮。

“申”由移民来 上海简称“申”，相传战国时黄歇被楚王封为春申君，后其封地从淮北迁至江南，包含了今天上海的西部地区。他命人开凿疏浚的大江，就命名为黄浦、黄歇浦，也被称为申浦、申江等，也就是今天的黄浦江。而上海也有了申的别称。供图／视觉中国

消失的秭归城 下图是迁县之前，人们在古县城种子公司前买卖交易的生活场景。摄影／郑云峰

由监察区到行政区的“州” 东汉的十三州与西汉相比，略有调整，朔方被并入并州，降司隶校尉部（京师附近七郡设置的部名）为十三部之一，所以总数十三仍不变，史称“东汉十三州”。到了东汉晚期，十三州由监察区演化成行政区，一州长官为刺史或州牧，“州”成为中国最高级地方行政区划的地名。

奇葩地名的过去 南京新街口附近有个“螺丝转弯”（摄影／陈春雨），此地原本作“罗寺转弯”。明代顾起元的《客座赘语》记载：“路曲处乃铁塔寺墙脚，寺旧名罗寺。此路值其隅角，故曰罗寺转湾（弯）耳。”后讹传为螺丝转弯。

山东章丘 摄影、供图／魏文慧、视觉中国、东方IC

北宋·辽 多京体系地图 安史之乱后，唐代的京城体系增为五京，环卫首都长安。北宋继承了多京体系，以西京河南府、南京应天府和北京大名府为陪都，分担一部分都城职责，并对首都东京开封府形成防御屏障。北方的辽国政权也采用了多京体系，用五京将国土划分为五道，分区管理。

“宋公栾”青铜戈 戈是春秋时被广泛使用的一种兵器，一般为青铜铸造，配木柄。青铜戈胡部有6字错金鸟篆铭文，为“宋公栾之造戈”，图中这面铭文为“宋公栾之”。宋公栾是春秋时宋国国君宋景公。供图／FOTOE

山河有别 两广都有山，但地质地貌却有不同。广西以桂林阳朔的喀斯特地貌闻名于世，地表崎岖，地形复杂，不利灌溉（，摄影／卢冠东

死人坟，生人居 北京地铁1号线西端有个公主坟站，是北京数座公主坟中最著名的一个。这里曾埋葬着清代嘉庆皇帝的两位公主，然而如今除了一座旧时殿宇之外，再无遗迹残存。

领跑全国的江南 是《乾隆南巡图》之“驻跸姑苏”局部（摄影／张志刚）。苏州屋宇连绵，市井繁华，是明清经济、文化最发达的城市。明清时期，“江南”一词意味着经济发达、文化繁荣，南京、苏州均是其中重要成员。

上海：后缀的秘密 上海自古就是一个由移民构成的城市，自汉代起，就有北方人移民此地，地名以宅为名的多是北方人。而近代以来，南方移民渐多，地名上里、弄、角等南方特色的称谓则多了起来。摄影／陶钧

湖北宜昌的秭归县，汉代即设县，因屈原而得名。图为秭归古城，在20世纪末因修筑三峡大坝而淹没于水下。新县城位于大坝南岸，是三峡库区首县。虽然县址迁移，但秭归县名因为蕴含着丰富的历史文化含义，而被继续沿用。摄影／郑云峰

九州清晏，江山永固 这是唐岱、沈源合画《圆明园四十景图咏》之九州清晏，由乾隆题诗。九州清晏是圆明园最早的建筑群之一，寓意九州河清海晏，天下永固。在这里，九州并非是具体的九个州，而是“天下”的代称。供图／唐岱、沈源／FOTOE

南宋·金 多京体系地图 南宋以临安府为都城，称为“行在”，名义上仍以北宋四京为京城。而实际占领了北方的金国，则延续辽国的多京体系，设六京，以燕京大兴府为首都。金国的六京也是路一级行政区划的中心，起到分区统治国土的作用。

宋州：富饶的重镇 唐代诗人杜甫曾经这样描述宋州（今河南省商丘市）：“邑中九万家，高楼照通衢。舟车半天下，主客多欢娱。”可见当时的宋州是何等繁华富庶。这与它的地理位置分不开。唐代大运河是当时长安（今陕西省西安市）与扬州之间的交通要道，宋州正是因这条运输航线而兴盛的都市。除了商贸，宋州位居军事要冲，更是京师的屏障，唐末的战乱中，它更是必争之地。图为隋唐大运河通济渠河道，宋州正处于此段河道。供图／视觉中国

水样地名 绍兴安昌古镇，一位村民正在河畔晾晒鱼干。江南水乡的村镇中，人们不但沿河而居，也沿河做生意。或许正是这样与水息息相关的生活，才让这里的地名充满了“水”的痕迹。摄影／青简

广东的山间盆地与沿河平原，却适宜农业耕作，特别是河网密布的珠三角地区），既利于农，又毗邻港澳，从而孕育出发达的商品经济。本是一体的广东广西，最终变成两广。（供图／视觉中国）

图为北京大学静园内的杭爱碑，这片校园曾是康熙时期的杭爱墓地。从埋葬死者的坟墓，到人烟蕃息的居所，“坟”这种地名仿佛是联结生与死两个世界的纽带。

“江南资格”的丧失 大运河畔的扬州城。供图／视觉中国

图为闸北区的罗浮路的一个弄堂口，它得名于广东的罗浮山，也因在这一带近代广东籍移民众多。右页图是位于黄浦区的龙门邨（cūn），这个“邨”对北方人来说并不熟悉。其实它与“村”同音同意，但在过去的上海人心里，邨绝对不能与村混为一谈。邨一般是知识分子或经济好的人群才能居住的小区。同治年间，丁日昌在此创办“龙门书院”，故而得名。摄影／陶钧

日本也有个“九州” 在受到中国文化强烈影响的东亚文化圈，有许多从中国“进口”的地名。比如日本的九州岛，因封建时代全境分9个国而得名。但用传统中国鼎鼎大名的“九州”为名，而非“九国”等其他名称，不能说“全属巧合”。摄影／宋超

南京帝王城 南京地理条件优越，北倚长江，交通便捷，更被认为是“王气”之城，因而多次成为京城。图为民国时期的南京鸟瞰地图，1927-1949年期间，南京是国民政府的首都。南京城一改其他都城的方正结构，完全依山川形势而建，是利用地理资源规划都城的典范。在地图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明代建都时的城墙、宫殿和国民政府的办公机构。

最后的告别 在河南省巩义市的北宋皇陵里，埋葬着七位皇帝。从宋国，到宋朝，前后跨越了两千年。无论期间曾享有过何等荣光，宋的辉煌都随着王朝的覆灭，一并随风而散了。摄影／逆光

“江南资格”的丧失 镇江的西津古渡，西晋末年衣冠南渡时，北方流民一半以上从这里登陆。扬州城本位于长江北岸，但因为运河经济发达，一直被视作江南的代表。近代以来，随着经济地位的一落千丈而失去“江南资格”。因与扬州相邻，又同操江淮官话，长江南岸的镇江，被一同视作“江北”。供图／视觉中国

北京印象 京，是天子所居之地。皇城、宫殿、宗庙等一系列皇家建筑都是古代都城的特征。上图为北京太庙，是明清两代皇帝祭祀祖先的家庙。太庙建筑雕梁画栋，金龙彩画只有皇家才能使用（供图／叁木映画）。左页图为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会徽，是“京”字的变形（供图／视觉中国

定格的“江南印象” 柔和婉转的水磨腔，飘逸缠绵的水袖，再配上美丽的园林，这样精致的优雅与似水的柔情，正是今人的江南印象。供图／视觉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