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河内大宇酒店的最高层俯视这座城市，可以看到灯火辉煌的夜景。革新开放以后的越南正在焕发出勃勃生机，重新成为投资引商的热土。

“中英撒哈拉环境科学考察队”的3名成员：加斯伯（右）、“我”——袁国映（中）和简·海尔。这是一支名副其实的“老人考察队”，3个人的年龄分别为77岁、62岁和65岁，骑单峰驼自南向北穿越撒哈拉腹地。由于近些年撒哈拉气候严重干旱，沿途缺水，再加上历史上这条古道土匪强盗猖獗，我在出发前就作了“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思想准备。

从早晨6点直到午夜是胡志明市交通的“尖峰时刻”。这是一片人群、摩托车与狭小空间竞争的战场。

秀美的四川甘孜草原，是传说中格萨尔大王征战过的古战场。（牛犇东 摄）

会安的早晨，秋盆河上雾气渐渐散去，一艘艘渔船满载着昨晚捕获的鱼驶近河边的渔市码头，开始新一天的交易。这座古城以前是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贸易中心，帆船曾载着木材和香料在河上来来去去。（单之蔷 摄）

汝瓷薰炉 宝丰清凉寺村汝官窑遗址出土，传世品中未见的新器形。其体形较大，“汝瓷无大器”的传统说法遇到了新的挑战。与传世品不同的是，在一些出土器物的表面还饰以纹饰，尤以莲纹为最常见，这在以釉色取胜的汝窑传世品中实属罕见。此薰炉的炉壁即模印仰莲，大大丰富了人们对汝窑产品的认识。

顺化古城的午门

晴朗的天气里，俯瞰世界自然遗产“海上桂林”——下龙湾。（越南航空公司供图）

遨游 比起水中各种美丽奇妙的动物，潜入海中的人类实在是个笨拙丑陋的外来者。在绚丽缤纷的海底世界里，有太多的奇迹、太多的秘密、太多的故事等待着人们去发现。

在阿须草原格萨尔王寺庙开光仪式上，骑着马的康巴汉子身着绛红色翻毛藏袍，手持彩旗，腰佩藏刀，场面威武雄壮。（余琼摄）

蝌蚪崖隐藏在崇山峻岭之间，它的对面有一座俊美的山峰，图中下方的球形岩石距离蝌蚪崖仅30米左右，由于它位于相对低洼的地方，所以受到的风化作用比较小，岩石表面的球状突起十分明显。这是不是蝌蚪文？当地人有的说是，有的则不置可否。

在河内繁华市中心的一座商场里，我的视线越过一面飘扬的越南共产党党旗向外眺望，街对面建筑的外墙上，一幅宣传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画面上一只和平鸽衔着橄榄枝，慈祥的胡志明怀抱着儿童。这个曾经长期被战争阴影笼罩的国家，现在正呈现一片祥和安宁的景象。

位于红河平原下游的河内，城中的建筑以3、4层的法式小楼为主，高层建筑也在慢慢地崛起。

撒哈拉沙漠与塔克拉玛干沙漠位置图

在街边的酒吧前，卖烟女和外国游客在谈天说地。越南年轻人的外语都不错。今天有60%的越南人口是不到25岁，出生于战后的青年。

布特嘎家保存的《格萨尔》抄本

会安的街道上随处可见这样的中式老房屋，由于会安是越南华侨聚居最多的地方之一，受中国文化的影响很深。这座古城目前已经被联合国列为世界文化遗产，旅游业很发达，但居民仍然保持自己的生活节奏，类似中国的丽江。（单之蔷 摄）

河南宝丰清凉寺汝官窑遗址位置图

海云岭海滨，一幅美丽的图画。因为海云岭的险峻，也因为海云岭的风光，使得海云岭更为世人所瞩目。海云岭是岘港与顺化之间陆地上的天然屏障，战略地位十分重要。1858年法国就是从这里登陆入侵越南的；1965年3月8日，美国军队也在这里登陆，开始对越南发动侵略战争。这里的沙滩洁白，海水清凉，现在成为一处度假胜地。

斗鸡山，又名双鸡石、雄雌石，位于天宫、木头洞以南3公里处，由两座高12米的小石山组成，像两只展开翅膀的斗鸡。这这一形象被用作下龙湾的标志。

伪装 几乎所有生活在中国北方沿海地区的人们都知道或品尝过这家伙——比目鱼。如果不靠闪光灯和镜头角度的帮助，即使是近在咫尺，你也难以发现眼前的沙地上横躺着一条近1米长的大鱼。

阿须草原一位普通妇女，亲手采摘一把草原的鲜花，准备献给令人尊敬的巴伽活佛。（温普林摄）

“看，这就是蝌蚪文！”我们满怀敬意地盯着这块形状怪异的石头，它的表面似乎布满了蝌蚪头一样的突起，但却找不到一条蝌蚪的尾巴，我们啧啧称奇，心里却布满了疑惑。

胡志明市的小酒吧里，挤满越南青年和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气氛热闹而又和谐。外国人中的多数是怀有淘金梦，长期居留越南的投资者，他们喜欢上了越南的生活。

客车刚到站，前来招揽生意的挑夫和小商小贩就一涌而上，从中可以窥见近年越南旅游业的发展和小商品经济的兴旺。

中英撒哈拉沙漠环境科学考察路线图

1954年奠边府大捷中被俘的法国战俘

甘肃、青海、西藏、四川藏族、土族地区英雄史诗《格萨尔》调查路线示意图

华侨世家叶同松先生的弟弟向我们展示祖上收藏的瓷器和书法艺术品，叶家过去曾经在会安开过经营瓷器、丝绸、香料、石油产品的商号。

2000年汝官窑烧造区发掘现场

凯迪墓 建于1920-1931年，是一座融合越、中和法式建筑风格的皇陵。陵墓依山而建，共为三层。中国式的设计，越南的特色，再加上法国的风格，使整座陵墓瑰丽堂皇。凯迪帝在位的1916-1925年间，正是法国殖民统治时期，其实就是一位傀儡皇帝。陵墓的建筑风格，多少与这有关。

下龙湾石岛的溶洞（徐健 摄）

捕食 这是一种大黄鱼科的大型近海洄游鱼类，体长1米多。它们捕食时经常分工合作，围追堵截小型洄游鱼类。它们小时体长不到3厘米，在漂流在海面上的海草中栖身，长大后反以同科的小型鱼类为主要食物。

宁静和令人向往的阿须草原。（杨延康摄）

不论我们怎么努力，我们也看不到蝌蚪崖上的文字，我们完全可以相信，蝌蚪崖上的突起已经被岁月风化掉了。但是长方形的框却赫然在目。

在河内街头，一个穿军裤的残疾人正缓缓走过，他的背影象征了许多曾在战争中受到伤害的越南普通人。

撒哈拉在阿拉伯语中是“大荒漠”的意思，总面积达800万km2 ，由许多个沙漠组成，是世界上第一大流动性沙漠。

1966年南越非军事区的南部，在第一援救中心，受伤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员在等待营救直升机的到来。

唐古拉的艺人才让旺堆，他被青海格萨尔研究所请到西宁专门录音，为抢救史诗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这座百年老屋就是叶家过去的老商号“叶同源”。

2000年考古挖掘时汝官窑烧造区瓷片堆积情况

香河边的天姥寺（徐健 摄）

1955年至1965年，越南有过一段和平时期，各单位、机构、学校经常组织到下龙避暑、疗养，主要是在拜寨海滩海浴。1975年越南统一后，拜寨海滩依然接待游客避暑，但人数很少，几乎都是越南本国人。20世纪90年代，越南开始实施开放政策，大批外国游客才来到下龙湾，但其主要目的与越南人不同，不是海浴，而是下龙湾中的石岛。现在，越南人依然将下龙湾当成休闲的好去处，保存着在下龙海浴的习惯。

群生 在珊瑚丛中，常有数以万计的生物生活在一起，食者与猎物、寄生者与宿主、共生的动物，它们互相依赖，组成海洋中生物种类最多、最富有生机的生态系统。

石渠扎溪卡草原上的松格嘛呢墙，被誉为“信仰之城”。据说其起源于格萨尔时期。这里曾是岭国的地盘。为了替战死疆场的士兵超度灵魂，格萨尔的将士们在此垒了一个嘛呢堆。后来老百姓为了缅怀格萨尔的功绩，纷纷来此朝拜。随着时光的推移，这里的嘛呢堆越来越多，最后演变成壮观的嘛呢城。（吕玲珑摄）

古文字学中把蝌蚪文也列在了鸟虫书当中，认为它是一种美术字体，不具有独立的文字功能。而何振明先生却认为，蝌蚪文是由甲骨文演化而来的古老文字，它的读法深奥曲折，对于它的释读可以发现关于人类历史上鲜为人知的秘密。

河内的巴亭广场地位相当于中国的天安门广场。在蒙蒙细雨中，人们正排队等候参观胡志明纪念堂。

胡志明市一对越南姑娘和小伙正在举行婚礼，新郎手中拿着一张亲友赠送的美元。在越南，美元比越币值钱得多，在流通领域畅行无阻。

比尔马是北非大陆的地理中心，比尔马沙漠里分布着10几个绿洲，这是其中一个绿洲中的千年棕榈树，树下有一口淡水井。和塔克拉玛干沙漠“有河才有绿洲”不同，在撒哈拉沙漠里，有井才有绿洲。

古芝地道的工作人员向游客展示一个隐蔽的出入口。古芝地道位于胡志明市以北70公里，在地下绵延200多公里，曾探伸到越战美军湄公河三角洲司令部的地下。

81岁的说唱艺人旦嘎

在红木家具上镶嵌螺钿是会安保留下来的古老手工业之一，在这位工匠身后的作坊里，仍然有许多年轻人在学习和从事着这门手艺。

澄泥池　清凉寺汝官窑遗址发现。其建造方法是先挖一长方形土坑，然后用废弃的民窑匣钵垒砌四壁。匣钵残缺面皆朝一个方向，摆放紧密。池底用长方砖错缝平铺。池内填土疏松，残留有少量青灰泥，出土遗物丰富，其中天青釉汝瓷占出土遗物的99％以上，白釉、黑釉、青釉瓷不足1％。

搏斗 这两条鱼看似正在亲密“热吻”，实际却是为争夺领地而搏斗。有些雄鱼也像狮子、老虎一样拥有自己的领地，只有战胜其它雄鱼，才能守卫住自己的领地，独占领地内的雌鱼。

在青海玉树赛巴寺中，一位喇嘛双手紧握着传说中格萨尔王使用过的长剑。（王牧摄）

淡竹乡人祖祖辈辈生活在蝌蚪崖下，他们任由蝌蚪崖的历史渐渐隐入迷雾当中，时间久了，蝌蚪崖也就变成了他们的一个神灵。

这座建筑原来是法国殖民统治时期的总督府。越南解放后，人们邀请胡志明住到里面，胡志明却搬到旁边的一个电工宿舍住，后来在总督府背后盖的吊脚楼（下图）成为胡志明的住所。现在，总督府被作为国家领导人接见外宾的场所，而胡志明的吊脚楼已经对外开放供人们参观。

河内市中心刚刚兴建的大型购物中心内，人们在大彩电前驻足。高档电器消费品对于现在的多数越南家庭来说不再是梦想，普及率迅速增高。这个大型商场是由殖民时期法国统治者所建的监狱改建而成的。

沙漠中的客货两用汽车常常超载

1、2、3、4、5！一辆摩托车上骑了5个女孩子！摩托车是越南的主要交通工具，也是年轻人兜风畅游的伙伴。

班禅与扎巴会见。

渔船划过波光粼粼的秋盆河，会安古城宁静的生活周而复始。

青绿釉刻花鹿纹钵 虽然清凉寺村出土的瓷器很少一部分是汝官窑创烧前的民窑精品，如本品，但已体现出汝瓷制作工艺讲究、图案装饰精湛的特点。

信步 这只酷似蜘蛛的动物其实是一只草帽虾。在水下25米，蛙人在强劲的海流中艰难挣扎，而这只小虾靠几条伶仃的细腿，却能若无其事地在海绵上悠闲“散步”。

传说格萨尔王在青海地区征战时使用过的头盔（蔡征摄）

胡志明市近郊，新希望集团胡志明市分公司内，中国技师与越南女孩在控制室内工作。这是新希望在越南投资刚刚设立的饲料厂，附近的农户购买的都是新希望的饲料。

从海边溯西贡河而上，两岸是繁忙的口岸景象。胡志明市是越南最大的城市和港口，距海岸线约80公里。

1986年5月，作者与扎巴老人在北京动物园。扎巴说：格萨尔是属虎的，他说唱了一辈子《格萨尔》，但却没见过真正的老虎，此次也算圆了他的一个梦。

1988年汝窑民窑发掘区出土的瓷器群

共生 海葵能从触手中分泌毒素来麻痹附近的鱼捕食。而这种小丑鱼不仅不受其侵害，反而以海葵为家。更奇妙的是，小丑鱼在成长过程中会改变性别，从幼鱼长到成鱼的过程中多次变性，其原因还是个谜。

格萨尔王纪念堂中的格萨尔塑像。他身披战袍，头戴盔甲，英姿勃发地骑坐在马上。该馆由巴伽活佛亲自筹建，馆中众多塑像由活佛请来的藏族艺术家铁甲大师亲自制作。塑像为空心，采用当地草原上带草根的黏土制成，中间放入经文、香料和格萨尔史诗。 （余琼 摄）

越南气候十分适合花卉生长，越南人也非常喜欢花。图为河内最大的综合贸易市场上的卖花女。（单之蔷 摄）

胡志明市街头，来自中国的隆鑫摩托车仍在热销中。它与同是重庆厂家的力帆、宗申一起，在越南拼抢下了一个巨大的市场。

怀抱孩子的黑人妇女头顶大水罐穿过干旱的大地，这是非洲典型的取水方式。

撒哈拉沙漠中风的杰作：圆形砾石滩。它是由一整块巨石均匀受热后热胀冷缩，在内部形成均匀分布的裂缝，风一吹就四分五裂，向四周均匀撒开形成的，有上万年历史。

青海互助土族自治县的老人们在回忆说唱艺人贡保

汝瓷刻花盏托 清凉寺遗址出土。青绿釉，通体有较大开片，托壁刻有覆莲，制作精致。

安居 世界各地的海洋中，到处可见的海洋生物的一种——“海绵”（照片中粉白色的盆状物体）。它的躯体成为一些小动物的家园，这些小鱼小虾好像天生就知道这里是它们的家，从产卵，出生，成长到死亡都不会离开一步。

阿须百姓的精神引领人和寂慰者——巴伽活佛。（温普林摄）

摩托车是越南民间最普遍的交通工具，这是下班时刻河内中心区附近的一条街道上的景象。

为了与中国往来贸易方便，越南在双轨铁路上加了一条铁轨，成为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三轨铁路，它使中国的列车可直接开入越南。从谅山到河内的铁路沿线，一头小牛正跨过这条三轨铁路。

藏区惟一的圆光艺人——卡察扎巴

2000年6月至10月,河南省考古所在当地政府的密切配合下，在清凉寺村内搬迁了4户居民，揭露面积500余平方米，终于找到了汝官窑中心烧造区，取得了汝窑考古的重大收获。此为刚刚破土挖掘时的情景。

康巴地区一年一度的赛马节与纪念格萨尔赛马称王有莫大关系。此时是草原上最好的季节，也是最疯狂的季节。（李玉平摄）

仍健在的艺人——堪称语言大师的桑珠。在他11岁的那年，他在山上放牧时作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正当他与逼债人扭打的危急时刻，格萨尔大王出来解救了他。从此以后，他便开始会说唱《格萨尔》了。目前他说唱的45部、近2000盘磁带的整理出版工作，已经纳入中国社会科学院与西藏社科院的合作项目之中。

青绿釉龙纹盆盖

藏戏《格萨尔》的主要内容是再现民族英雄格萨尔传播佛法、降伏妖魔的业绩。（杨延康 摄）

在青海玉树一年一度的帐篷节中，说唱格萨尔史诗是一项重要的活动。（王牧 摄）

火照插饼 清凉寺村出土，为以往陶瓷考古所罕见。它是用耐火泥制成，呈长方形饼状，上面挖有插槽共两排11个。烧窑时将火照插于插槽内，放在窑室近口处，每间隔一定的时间取出1枚火照，以观察火照上釉部位的烧成情况，至恰到好处时关火停烧。

格萨尔故乡示意图（温普林 绘） 格萨尔的故里 格萨尔王是藏族历史上的民族英雄，但格萨尔王的故里到底在什幺地方，一直众说纷纭。早在20世纪初，便有专家、学者提出：格萨尔王的家乡在甘孜州境内德格县的阿须草原，相传这里即是藏族民族英雄格萨尔王时期的岭国中心地带。该区有关格萨尔王的遗迹特别多，当地藏族人也以格萨尔后代自居。确实，极具英雄气质的康巴汉子本身就带有浓重的格萨尔身影；节日盛装的康巴汉子，举手投足间更具一副格萨尔帐下勇士的气派。在德格、玉树、昌都、类乌齐以及左贡、丽江等地，凡是格萨尔王的遗迹备受崇拜。如他的战马、宝剑、箭矢所留下的痕迹，曾住过的地方，败敌所弃的帽子、尸体等等，多不胜数。这些圣迹往往成为当地人强悍好战、少灾多吉的精神依据。如青海果洛一带人声称，他们的勇猛无畏全依仗于当年格萨尔王遗失在这里的宝剑的力量。近日“格”学专家经过考察后正式提出：格萨尔王的故里就在甘孜州的德格县。 (李哲灵 文)

玉树草原晨景（崔博谦 摄）

汝窑窑炉 2000年的考古挖掘发现烧制御用汝瓷的窑炉15座，其中一些保存较好，平面布局清晰。窑炉中出土的大量窑具和模具，对于研究汝窑的制作和烧造工艺具有重要价值。大量碗、盘、洗、炉等器物模具的出土，说明汝窑瓷器制作讲究规范，不少器物不是使用慢轮制作，而是采取模制成型，以达到器形尺寸统一、胎体厚薄一致的严格要求。

巴伽活佛因重建格萨尔王纪念堂及其他诸多善举而赢得当地僧俗百姓的尊重。（温普林摄）

在格萨尔王故乡新路海畔冰山脚下修行的喇嘛多加。他在闭关修行了22年后，冥冥之中受到护法神的启示，走下山来募缘修造一座佛塔。据他说，佛塔开光完毕，他就要重回修行洞，永不出山了。（温普林摄）

格萨尔的后裔——康巴人。（吕玲珑摄）

极具英雄气质的康巴汉字，带有浓重的格萨尔摄影。（吕玲珑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