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古城所面临的游客压力已经不能回避，治理还是重修，这是个问题。摄影／刘国兴

表格展示了“宰相”涵义、职能在历史上的变化。西汉文帝曾问右丞相周勃（上图人物，出自清末《历代名臣像解》，供图／Fotoe）：“全国一年判案多少起？收支多少钱粮？”周勃惶恐不能答。左丞相陈平辩解说，这些都不是宰相的事情，“使公卿大夫，主管具体事务的官员都尽到自己的职责，才是宰相之责。”这里所说的，就是宰相职能中的“监察百官执行权”。

1414年，亚琛大教堂增建了哥特式的圣坛，它的窗户高达32米，是当时的建筑所能达到的最大高度。圣坛内部收藏了查理曼大帝遗骨龛和圣母玛利亚神龛。每过７年，人们会开启神龛，向教徒展示其中珍藏的基督、圣母、圣约翰的衣服碎片，下次展示的时间是2014年。图为神龛上方的圣母与圣子雕塑。摄影/周剑生

亚琛大教堂代表着法兰克王国查理曼大帝统治下的帝国，而中央大厅顶部的圆拱则是皇冠的象征。上图及右页图为大教堂内部的壁面装饰，大量花草纹、马赛克和几何形线条的应用，使身处其中的人们，可以轻易地感受到一种繁复而华丽的美。摄影/周剑生

摄影/周剑生

亚琛大教堂是德国最古老的中世纪石块建筑。近150年来，虽历经多次大规模修复，但教堂外立面的砖石因常年曝露在风雨之中，仍不可避免地受到损害，原有的中世纪基础结构也出现了某些风化迹象。摄影/周剑生

天真烂漫的孩子们，拉开手中的弹弓，对准了一只弱小的麻雀。这发生在江苏宜兴蜀山中学的一幕，并不是调皮孩子们的恶作剧，而是在响应1955年12月社会主义青年团发出的“灭雀”号召。这一号召的最初发起人是毛泽东。摄影／金澄

图为李鸿章在最后一站访美时，美国友人赠送的李鸿章与美国前总统格兰特塑像。李鸿章的环球之行，除了访问“干涉还辽”有功的俄德法三国，为什么还要访问英、美呢？因为他还肩负着一个重大使命，就是提高缴纳中国海关的关税，用以偿付《马关条约》应付日本的赔款。

春日万物生长，疾病滋生，男女老幼来到河边，洗去身上的污垢，也洗去病气，便是上巳节的缘起，古人称之“祓禊”。上巳节的传统可以追远到西周时期，经过上千年的发展，如图中所绘的在河边聚会游戏，渐渐成为节日的主要内容。东晋王羲之那场著名的兰亭盛会，便是由此演化而来的。绘图／贾安

随手拿起一个自己的藏品，高小龙都能侃侃而谈，包括这本极为罕见的民国画报《新型》。他说，《新型》由“良友三巨头”之一陈炳洪主编，这本则是其“创刊特大号”，很难得。摄影／张康

甲午战争后，李鸿章利用俄国牵制日本，所以李鸿章被俄国认为是“亲俄派”。为此，八国联军攻入北京后，俄军专门派一队士兵保护他。图为1900年10月，李鸿章（中坐者）与俄国卫兵的合影。供图／上海图书馆

图为印度北部的西姆拉城。英属印度时代，西姆拉是英国殖民官夏季的办公场所。城内几乎全都是办公机构以及为之服务的亲英印度人。1913年10月，关于西藏问题的中、英、藏三方谈判，在此地召开。供图／达志

编者按：今年，似乎是外交的多事之年。中国大有被包围之势。如何应对？不禁想起过去外交的种种。百余年前那被淡忘、被遗忘的历史，从历史深处缓缓走来。也许有可资借鉴之处？为此，编者专程找到中国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的马勇研究员，长谈近四小时，对晚清到北洋时期这段雾里看花的外交史作了一些探讨。在此谨摘录主要内容，供读者诸君共同商讨。

2011年5月正在建设中的合肥美术馆，它看起来像一只不会搭巢的鸟乱垒起来的窝，又像是一堆等待燃烧的木柴（摄影／吴芳）。

据记载，千岛湖蓄水后淹没了265座牌坊。摄影师潜入水底，灯光所到，湖底隐藏的牌坊渐渐显形。这座圣旨恩准建造的砖石坊，匾顶的盘龙图案极其精美。它与它的故事，默然于水底已将近60年了。摄影／吴立新

图是王佐，又名王云辉，江西省遂川县下庄村（今井冈山市下庄村）人。袁文才与王佐虽都曾是绿林人，但后来相继加入红军，成为出色的将领。

箍桶匠被叫作“圆匠”，不和见棱见角的方木块打交道。从学艺之初，即练习把握每块木板的大小、锯准根根不同的角度，才能拼合出一只完美无缺的桶。受到塑料水桶的挑战，江西乐平乡村的这位圆匠，生意日淡。不过，借木器而醇香的“木甑饭”突然流行起来，乡邻又开始向他求一只好木桶，眼看荒废的手艺有了转机。摄影／胡治平

谈判场如“战场”。这是1915年5月25日，“二十一条”签字时中日代表的合影。左起：外交次长曹汝霖、外交总长陆征祥、秘书施履本；日方参赞小幡西吉、驻华公使日置益、书记官参赞高尾。代表们表情凝重，背后隐藏的，是一场长达80多天的谈判。而在这段漫长的较量里，原“二十一条”的一些要求也悄然改变。

图为《女史箴图》的第六段。这幅画的主题“箴文”是“比心蠹斯”，“则繁尔类”。意思是说姬妾如果不妒忌，则家族子孙就会繁多。“妒忌”是中国古代丈夫可以休妻的七条罪状之一，这七种罪状在《周礼》中被称为“七去”之条。

角儿们登场了。中间一排，袁世凯是中国这边的总指挥；他的亲家孙宝琦是外交总长。日本那边，驻华公使日置益在外相加藤高明的授意下，丢出了“二十一条”。上面一排，大隈是日本首相，而旁边的日本元老松方正义却在外交上有不同意见。美国驻华公使芮恩施和英国驻华公使朱尔典，是英美在此事中态度的化身。下面一排则是袁世凯的年轻参谋们，在谈判过程中，或在联络外国的事务里，均有可圈点的表现。

浙江永康的唐先镇是座古镇，老房子里的女子在窗影下安闲地画灯衣，犹如一张静物画。按照老传统，造房、乔迁、迎娶、年庆少不了几只灯笼。密匝匝的竹骨，用纸糊成圆润的笼形，需要近似于净手焚香的心态。精良的纸灯笼，工艺朴实严格，如今已难得找到太多好工匠，一展手艺。摄影／朱志超

图为1896年8月17日，李鸿章拜会英国前首相格雷斯顿，就中国的税务和铁路问题与之商讨，会谈结束后，格雷斯顿亲自送李鸿章登车离去。

1957年12月22日，北京市卫生局局长严饶清在街头为“除四害、讲卫生”宣讲，周边民众举着宣传画在认真倾听。当天，包括现身说法的领导干部在内的宣传队伍多达5万人，甚至还有杂技团、文工团等文艺团体，声势浩大。而麻雀又是“四害”中最容易被消灭的，遂成为全民公敌、众矢之的。摄影／傅军

现藏于中国国家博物馆的虢季子白盘长137厘米，宽近90厘米，体型硕大。盘内的铭文记录了周宣王时虢季子白征伐北方民族狁立下奇功，受到周王的褒奖的经过，乃国宝级青铜重器。西周时，盘常用作盥洗时承水之物，所以这件稀世之宝很可能是西周贵族的浴缸。摄影／陈川平

民国时的广告画是高小龙藏品中的一类，它们大多绚烂而精美，不时还能从中发现一两张独具特色的，比如这张《唐伯虎与九美女麻将图》，由民国烟画名家周柏生绘制，古典味儿十足。

中国人和日本人都在钓着写有“朝鲜”的鱼；旁边的桥上，站着虎视眈眈的沙皇俄国。这幅政治漫画鲜明地反映出甲午战争的背景。朝鲜向为中国藩属，但随着清末中国国力的衰落，日本和俄国都开始觊觎，后来的史实证明，朝鲜满足不了日俄的胃口，他们真正的目标是东北三省。

图为英属印度总督寇松勋爵（George Nathaniel Curzon，1859－1925年）。照片中的寇松，身着18世纪的英军礼服，自负和勃勃之野心呼之欲出，他是帝国主义时代任意欺凌弱小民族的典型代表。1898年，寇松出任印度总督，他把印度视为英国同列强争夺中亚、远东的基地，为了与俄国角逐中亚，1903年他派兵侵入中国西藏，逼迫清政府出让西藏主权。拉开了中英西藏谈判的序幕。

1842年8月29日，中英代表在英舰“康华丽号”号上签署《南京条约》。四年后，英国人约翰·伯耐特创作了这幅版画。图中人物的表情温和而肃穆，没有太多无奈。可实际上，这个条约给中国带来的，却是一言难尽的矛盾与变动。

日前引起热议的苏州“东方之门”，它颇像一条英伦风的低腰牛仔裤。这样怪异的审美，让公众很难接收。（摄影／徐志强）

颐和园东宫门前的四柱三间官式木牌坊。牌楼正面刻有“涵虚”二字，意为山高水阔；反面有“秀”二字，意为由此进入山水秀美的境界。烦嚣的世界与清秀的园林借由牌坊分隔开来。据说，承天门与此牌坊形制相仿，但规格更高，为六柱五间式。摄影／陆岗

图为袁文才，原名袁选三，1898年生于茅坪马源坑。他的祖辈是从广东迁来的客家人。袁文才幼年时家境不算贫困，读书成绩优异，后因家庭变故，又遭到了土籍豪强谢冠南的欺侮，从此走进了绿林。

上图是一份清朝光绪年间的休书，要求休妻的理由如下：没生儿子；因父母病重，妻子非要回家省亲，引起婆婆和丈夫不满；省亲回来后走东窜西招惹闲话等等。休书上还有族长签名和县衙盖印。

1896年6月13日，李鸿章乘火车离开俄国赴德国访问。李鸿章在德国军队的护卫下，乘坐四轮马车前往柏林。途径但泽自由市（今波兰格但斯克）时，李鸿章稍作停留，参观了位于波罗地海边的佛尔铿造船厂。船厂厂长向李赠送了最新的造船图纸和多幅地图。照片左下角乘坐轮椅的老人，即为李鸿章。

鸟类学家郑作新（图1）于1956年初发表于《人民日报》的文章《麻雀的害处和消灭它的方法》（图2），为方兴未艾的“灭雀运动”添了一把火。摄影/傅军

古人极爱在山野温泉中享受沐浴的乐趣（左图），并崇信沐浴可以健身祛病。供图／QUANJING

由阅读《良友》而起的收藏民国纸品的爱好，给高小龙展示了一个不一样的民国：尽管国力羸弱不堪，但是人们有着可贵的奋斗精神和善良的教养。此外，对美的追求，也是高小龙发现的隐藏在纷繁的纸品表象下的清晰脉络。图中都是高小龙收藏的民国老期刊，细看下来，每本都有别样的风情。

甲午战争爆发后，号称“东亚第一要塞”的旅顺口抵抗了不到一天就陷落了。图为在旅顺口西的方家屯附近，日军山炮队正在开炮。清军在战场上的节节失利，使中日马关谈判的中方代表陷于不利地位。供图／刘香成

美国《LIFE》杂志描绘的1904年英帝国入侵西藏的情景。这次入侵的军队有近万人，但是英籍兵仅有一百余人，由画可见，包头巾的印度兵是侵略的主力，装备落后的西藏军，进行了英勇的抵抗。在政教合一的西藏，僧人具有莫大的政治权力。

这是1900年的上海码头，浓烟滚滚，人流汹涌，显得杂乱而繁华。一系列通商条约的签订，打破了这个田园诗般平静的农业国度；而机器的轰鸣声，则带给中国人不安与兴奋。被列强逼迫开放的中国，就这样蹒跚地走向世界，走向现代。供图／刘香成

敦煌第85窟的壁画中，莲花托起了一座里坊制的城市。城市被划分出的若干小小的方格，便是里坊。画中的坊四周设墙，坊门上有屋宇，每个里坊都是相对独立的封闭整体，与唐代的长安城极为相似。这种城市格局直到宋代才被渐渐打破。摄影／孙志军

图为中共湘赣边界第一次代表大会会址：宁冈茅坪谢氏慎公祠。1928年5月20日，在此选举产生了中共湘赣边界特别委员会，简称“特委”。第一届特委会委员23人，毛泽东为书记。特委成员都是根据地地方干部，以土籍人占大多数。就是这个特委，与客家人占主体的袁文才武装产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从“天堂”到“地狱。这是谈判前上任的新外长陆征祥，山羊胡梳得一丝不乱，一副眼镜更显出他的斯文。这样的气质和透露出来的性格，正适合这场漫长而头绪纷繁的谈判。然而，夙兴夜寐的谈判过后，他在中国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仿佛一夜间被打入“地狱”。

朱洗等科学家冒险站出来，为小小麻雀鸣冤叫屈，坚持了科学家的理性和良知。两种观点的激烈争论，使麻雀的命运一波三折。摄影/杨溥涛

秀美的北京颐和园昆明湖畔，北京石油学院学生已无心欣赏美景，要么手持弹弓，要么敲锣打鼓，要么挥舞旗帜人人个个都摩拳擦掌、坚守岗位、消灭麻雀。这只是1958年4月北京灭雀战的一个镜头。连续三天北京市几乎进入军事戒备状态，最终累死、毒死、打死麻雀40余万只。摄影／贾化民

图为李鸿章离开他下榻的凯撒宫，坐马车去拜谒德国皇帝。第一辆马车上的老者为李鸿章。

清代古画《台湾内山番地风俗》记录了台湾少数民族有关沐浴的一则风俗：产妇要与初生婴儿同到溪水中沐浴，有病的话就将水从顶上倾泻而下，待汗完全发透，病自然痊愈。供图／QUANJING

这是日本画家笔下的《马关条约》谈判情景，李鸿章与伊藤博文等人会面。画中故意丑化歪曲李鸿章，把他画成奴颜婢膝的样子。沙发上坐在最后面的中国官员叫马建忠，就是他在1878年将西欧的“均势”外交思想引入中国，使之成为李鸿章外交思想的基础。

图为喇嘛代表正在与英军交涉。

这是1900年北京总理衙门大臣的合影。总理衙门是清廷为应对外国事务而特设的，它的管理范围是有关洋务的一切事务。而随着洋务越来越多，它终于在1901年被改为专门负责外交事务的外务部。这张图片，可谓是总理衙门的末世存照。摄影／詹姆斯·利卡尔顿（James Ricalton）

日本严岛神社的鸟居。鸟居多建在神社，日本人认为它可以区分出神域与人界。鸟居一般有两根支柱，上面设两个横梁，中间挂匾题字，形貌与牌坊极像。不少学者认为，早期的中国牌坊传到日本，便成为鸟居，两者有解不开的血缘关系。

图为1931年，参加反围剿的红军在行军途中。早期的红军，不仅服装不统一，成员也复杂，比如土籍和客籍之间就有隔阂，妨碍了队伍团结。

连续三天北京市几乎进入军事戒备状态，最终累死、毒死、打死麻雀40余万只。这一战果在《人民日报》、《北京日报》上都有大幅报道。

德国人在他的房间内摆放了他喜欢的雪茄烟和经常赏玩的画眉鸟，并特地在卧室中并列悬挂李鸿章和俾斯麦的画像，以示对李的尊重。图为1896年6月25日，李鸿章在德国前首相俾斯麦的官邸拜会俾斯麦。

清人康涛的《华清出浴图》（左图）描绘了杨贵妃出浴的慵懒娇柔。摄影／任长安

作为封面，这张照片的现代感，与刊名《时代》很是契合。其设计上的鲜活创造力，在今天看来都毫不落后。除了所谓设计之美，高小龙认为图书期刊的内容往往更值得咀嚼和深思，诸如左页的《张上将自忠画传》，其上的题字表明，是由张自忠的胞弟张自明于1947年赠送给河南省立图书馆的，这其中经过了怎样的辗转？

图为马关谈判中，中国和日本对于割让辽东半岛的几次讨价还价的不同边界范围示意。

图为1905年清政府与英国就《拉萨条约》谈判时的特使合影。左1为副使张荫棠，左3为正使唐绍仪，左4为梁士诒。谈判地点是印度加尔各答（供图／上海图书馆）

满洲158本溪的铁道

中国的牌坊历来都是“一”字形的，而安徽歙县的许国牌坊却是例外。因对云南平逆“决策有功”，明神宗恩准三朝元老许国在家乡建造牌坊。按礼法规定，许国只可建四脚牌坊。为了炫耀自己的盛隆恩眷，许国巧妙地“偷梁换柱”，建造了别具一格的长方形八脚牌坊。许国牌坊全部以坚硬的花岗岩制成，坊额题字出自明大书法家董其昌手笔。在歙县古城阳和门的映衬下，许国牌坊更显得雕饰华美、神采飞扬。摄影／冯建平

图为位于江西井冈山大井村的袁文才、王佐陵园。工农武装割据初期，袁、王被党内激烈的肃反运动所害，成为红军早期最大一桩冤案。摄影／时通

袁世凯的外国朋友。这是1912年3月10日，身穿前清陆军上将军常服的袁世凯（前中）宣誓就任中华民国临时大总统后，与部分政府官员和各国公使等人的合影。左前一为孙宝琦，前右二为陆征祥，都担任过外长。而他们周围的外国公使和顾问，则是袁世凯政府千方百计笼络的对象。有了他们，袁世凯就有了比较通达的外援渠道，也有了“以夷制夷”的人力资源。供图／刘香成

连续三天北京市几乎进入军事戒备状态，最终累死、毒死、打死麻雀40余万只。这一战果在《人民日报》、《北京日报》上都有大幅报道。

结束了在柏林的访问后，李鸿章乘火车前往德国最重要的通商口岸口汉堡，图为汉堡人民在火车站迎接李鸿章。

高小龙在北京的工作室很有格调，宣传画被随意地装点其间，既是他所钟爱的藏品，又时时能温暖其心。收藏，对他而言，不是对珍稀藏品的追求和拥有，而是一种对历史的回味。摄影／张康

1900年，沙俄趁借口保护东北的侨民，出动17万大军占领东北全境。图为占领东北某地的沙俄哥萨克骑兵与“麻木”的中国百姓合影。摄影师是《泰晤士报》驻北京站记者莫理循，莫理循为了英国的利益，一直积极揭露沙俄侵华罪行，客观上帮助了中国外交谈判。照片收藏于The State Library of New South。供图／刘香成

图为四川督军尹昌衡及夫人颜机。辛亥革命后，英国借口驻藏清军兵变，怂恿西藏当局驱逐中央驻藏官员。革命党人、新军将领尹昌衡被推为四川督军，率领川军西征，欲武力收复西藏，后遭英国阻挠而失败。（供图／上海图书馆）

1905年，日俄战争结束，双方召开战后和会，右图是出席此会的小村寿太郎男爵（前右一）与日本特使。由此，日本攫取了中国东三省南部权益，左页图则是日本获取的南满大动脉——南满铁路。可也是从这时起，清政府开始学习日本立宪，进行如火如荼的改革。供图／卞修跃 李学通

清末画家吴友如的笔下，金陵人念前两江总督曾文正亲民爱子，特请旨为他另建“恩同再造”牌坊。在金陵人的眼中，唯有牌坊才能令曾公美名传表千秋。左图为修建牌坊的情景。供图／李荣

“二十一条”第二号是有关满蒙的问题，而在最终签订的《民四条约》中，此号的内容被部分实现了。这幅地图反映的，正是日本通过《民四条约》等获取的权利。1905年，日本先是从俄国人手中抢到南满洲。但它花了巨大兵力、军费获得的旅顺租借地，却将于1923年到期，为此它在《民四条约》里把租期延为99年，即1997年到期。同理，日本又把南满铁路租期延到2002年，安奉铁路延到2007年。另外，原“二十一条”要求将吉长铁路管理经营事宜委任日本，以99年为期。讨价还价后，改为按日本要求修改此路的修款合同。再加上《民四条约》所赋予的日本人在此地经营工商业、任便居住往来和开矿等权益，南满进一步沦为日本的殖民投资场所。

李鸿章到访法国的日子，恰好是法国国庆日的前一天——1896年7月13日。从7月13日到8月2日，李鸿章在法国整整停留了21天，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成为法国报刊追踪的焦点。与访问俄、德不同的是，李鸿章并未参观法军的表演，在这21天中，李鸿章有6天时间是去参观银行、报社、织绸厂、提花厂、煤矿铁矿等民生产业。图为李鸿章在法国总统富尔的陪同下，在巴黎郊外的枫丹白露，观看新式武器“马克沁”机枪。戴眼镜的中国老者为李鸿章。

贵妃沐浴的地方在华清池的海棠汤（图2），此外，沐浴圣地华清池中尚有各种汤池，如供皇帝沐浴的莲花汤（图4）、赐浴重臣的星辰汤（图3），图1则是供应御膳的官员所用的尚食汤。摄影／kathywang

图为莫理循像。

图中的三人就是当时参加华会的中国代表，从左至右分别是顾维钧、施肇基、王宠惠。供图／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

能够传世千秋的牌坊，在建筑上通常别有匠心。戒台寺的石坊，以金刚力士造像代替雀替云墩来承托枋梁，非常罕见。摄影／曹立君

福建的阴影。这人山人海的景象，发生在1919年11月29日。那日，北京34所学校学生举行集会，声讨日本残害福州人民的暴行，抗议日舰侵扰福州。半个月前，日驻闽领事馆捏造“日商货物被截”，组成“敢死队”寻衅闹事，遂引起此变。“二十一条”第五号唯一保留的条款就是福建一款，为这件事埋下了远因。最终，通过国民和政府共同努力，日本答应抚恤、赔偿和惩凶。供图／Olive Archive

消灭麻雀运动中，出现了一大批捕雀能手，图中这位用网捕捉麻雀的大老爷便是其中一位。撞在网上的麻雀，根本无法逃脱。配发的图片说明这样写道：北京市八十五岁的老大爷常德和他弟弟都是捕雀的能手，去年冬天他和家人共捕雀三万多只，他的侄女出嫁时，褥子也是雀绒絮的。摄影／刘光华

随着灭雀运动的升温，灭雀方法层出不穷，这组图便展示了其中几种：用火枪打、毁巢、簸箩抓、网拉。除此之外，一种适用于群众运动的大兵团作战方法也被创造出来：从平地到屋顶、树梢，大家各守一块，或敲盆打桶，或持杆乱打，不允许麻雀休息，促其心力交瘁而死，或者被赶到有毒饵或埋伏有火枪队的地方，晚上再掏鸟窝除掉残留麻雀及鸟蛋——这被总结为轰、毒、打、掏四步曲，对麻雀具有毁灭性的打击。值得一提的是，左上图中用火枪打麻雀的是荣毅仁的儿子荣智健。

古人相信，沐浴可以把水滋生万物的力量传递给婴儿，让其健康成长，对于浴婴一事非常重视。这幅宋代佚名的《浴婴图》描绘的正是这个场景。由此，也诞生了“洗三”之礼——婴儿出生后第三天，要举行沐浴仪式，以洗涤污秽、消灾免祸、祈祥求福，图个吉利。这一习俗流行于唐代，迄今不衰。供图／嘉德

图为1913年6月22日，袁世凯授予他的二等嘉禾勋章。辛亥革命后，莫理循出任中华民国总统顾问，由于莫理循坚持对中国作客观正直的报道，有力地支持了民国外交，袁世凯在1914年9月21日又授予他一等大绶嘉禾勋章。图中这枚勋章现藏于法国米歇尔图书馆。

图为19世纪末，帝国主义瓜分狂潮时期的政治漫画。中国如一张大饼，引五国列强竞切割。从左至右依次是英国维多利亚女王，代表英国；戴尖顶头盔的德军，代表德国；沙皇尼古拉二世，代表沙俄；自由女神，代表美国；摆着忍者刀的武士，代表日本。他们身后是愤怒的中国老人，竭力阻止他们的“饕餮”。

华盛顿会议（1921-1922年）的开会情景，会场中坐着的，是美、英、日、中等九国代表。他们签订了《九国公约》，强调列强在华的机会均等原则。中国也在会外收回山东主权。这一切，与中国新一代外交家的能耐有关。供图／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

第一次世界大战德国战败后，代表民族耻辱的克林德牌坊被拆除。

“证人”迎宾楼。这座老楼是建于宣统末年的迎宾楼，位于北京外交部街。1912年，北洋政府的外交部迁到这条胡同，迎宾楼遂上演出一幕幕外交的悲欢剧，“二十一条”的谈判也在此举行。如今，它残破不堪，连同着那逝去的腥风血雨一起被人淡忘。摄影／徐健

南京的“瓮堂”是明代留下的公共浴室，图1是内部的半圆形瓮顶，可以让凝结的水滴顺壁下流，避免冷水滴落到身上。摄影／秦翊辰

日俄战争后，为了在东北推行新政，藉以巩固边防，1907年，清政府把东北改设行省，徐世昌被任命为首任东三省总督。在任内，徐世昌指挥三省官吏积极阻挠沙俄在东清铁路沿线设立“自治会”的侵略行径，为外交谈判献计献策，最终挫败了俄国的阴谋。照片正中立者为徐世昌。

图为1921年华盛顿会议时期的中国代表顾维钧。顾维钧利用会议后有利的国内外形势，扭转了中国在西藏问题上的不利，彻底挫败了英帝国主义的阴谋。

牌坊的散件被迁往现在的中山公园，重新组立，改名为“公理战胜”牌坊。1952年，牌坊再次更名为“保卫和平”。三个名字，三段历史，唯有牌坊是默默的见证者。摄影／徐健

《民四条约》供图/天津博物馆

北京魏家胡同的墙上，贴着红红绿绿的大字报，即时公布着灭雀战的成果。摄影/茹遂初

图2是浴池边的木架，下面可释放蒸汽，效果如同桑拿。摄影／秦翊辰

图为中国驻美国公使伍廷芳，作为李鸿章重要的谈判助手，他提出“主动开放通商口岸以避免列强进攻”的策略，并在实践中取得成功。1900年义和团围攻外国驻京使馆，他努力向美国输送中国的真实新闻，澄清外媒关于中国的不实报道，使美国对贫弱的中国产生同情。后因美国两次发布“门户开放”照会，才遏制了列强瓜分中国的狂潮。

在麦克马洪线以南的被占领地上，汉藏两族的孩子坐在山坡上休憩，这里历来是中国人民的土地。山谷下是奔腾的雅鲁藏布江，面对壮美的山河，孩子们不会想到自己会身处“国外”，因为这条“边界”，在英属印度政府也知之甚少，故而长久以来不为人所知。这幅照片是1933年，由英国“植物猎人”弗兰克·金登·沃德（1885-1958年）率领的探险队在西藏东南部拍摄的。

凡有民居处，便有牌坊兴。中国的牌坊何止万座！据记载，仅四川隆昌县，历史上便建有功德坊、德政坊、节孝坊、百寿坊等牌坊近70座，成为历代官吏绅商旌扬吏治、淳化民风、宣扬伦理道德的标志。由于同时获得旌表的人数过多，手头紧张的隆昌人创出了“男女共坊”的特例，最右侧这座“节孝总坊”共旌表164人,其中163人全系妇女，独列孝子彭光仁居于侧匾。摄影／谢平

《民四条约》供图/天津博物馆

麻雀的尸体装了整整一车，人们将这“傲人的战利品”送去展览。据不完全统计，在这场麻雀的浩劫中全国大约捕杀麻雀19.6亿只，这个数字约为当时人口数的3倍。供图／东方IC

明清时的公共浴室发达，有的浴室会像上图这样，在大池之外，专设盆浴或小池。绘图／贾安

北京的牌坊众多，不完全统计的就达300多座。它们分隔了城市的公共空间，也忠诚地守护着北京的淳厚古韵。历经多年风雨，就像鼓楼东大街这座牌坊一样，众多木牌坊已悄悄更换为钢筋水泥的内柱，在现代都市中扎下根来。摄影／蒋晨明

《民四条约》供图/天津博物馆

一只孤单的麻雀，栖落在树枝上，它当然不知道半个世纪前那场浩劫，但我们记得。正是那场运动奏响了麻雀的挽歌，也让如今的我们再也看不到麻雀成群，听不到叽叽喳喳的麻雀协奏曲。 摄影/ARNO BURGI

古人常用肥皂作为沐浴洗涤品，下图明定陵出土的金肥皂盒中，便保存下珍贵的球形肥皂实物。摄影／董文建

摄影/曹立君

官式牌坊

滇式牌坊

晋式牌坊

粤式牌坊

这是东交民巷的法国使馆旧址，如今却成了各种川菜、湘菜汇集的“美食天堂”，昔日不可侵犯的炽热权势，已一去不复返了。供图／全景

中国近代的外交，在清末民初由低谷开始往上走。上图是1911年9月访问美国的大清海军军舰“海圻舰”。这支舰队还访问了英国、墨西哥等地。士兵们全体剪掉辫子，这在大清朝是第一次。这一剪辫，也仿佛剪掉了外国人心目中不文明的象征。中国以此姿态在努力地走向世界。供图／卞修跃 李学通